宋轩起身,轻笑道:“劳父亲挂怀了。”
又多聊了两句,宋祢就告辞去上早朝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洪远的折子在昨日已经送到了宫里,今日定要要好好议事。
宋祢不需要宋轩送他,宋轩便在自己的房间目送着宋祢离开。
宋祢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院子里,宋轩倚着门,懒懒望着梅树枝头盛放的红梅,昔日之景一点点浮上心头。
看得有些失神,宋轩笑了笑,走回内室,伸手拿起衡玉所写的两封信。
两封信有着一样的信封,信封外都写着“宋轩启”三字,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一封信薄一封信厚了。
回想起父亲刚刚有些失态的表现,宋轩将偏厚的那一封信扔到桌面,而将比较薄的信用刀拆开。
“边境告急,匈奴、狄戎、鲜卑三族异动,衍朝虎视眈眈,玉欲邀请轩堂兄前来一同谋划,共同断异族与衍朝后路。”
寥寥数行字。
宋轩唇色白到偏紫,这封信明明很短,宋轩却一字一句了一遍又一遍,嘴唇轻抿,越发显得没有了血色。
原来这就是父亲刚刚神色有些异样的原因。
第二封信不用看,宋轩也猜到上面所写的内容了。
此乃他所求所愿,但在决定要不要把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