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导致了齐祚距离储君之位距离更远,这也是齐祚待衡玉素来冷淡的原因。
“不知我会为家中遭来何等祸端?”衡玉玩味道。
齐祚嗤笑一声没回话,陈国公嫡幼子颇觉好笑:“爷在这帝都城横行霸道惯了,还真没人敢像小娘子你一样大胆,竟然问我们这些问题。”说着,不由大笑出声。
“姑娘若为商人之女,当得知得罪我们会让你家中在帝都寸步难行。若为官宦之女,也该知道我们的身份绝不手你父兄能惹的,若是不想明日你父兄要老老实实上门致歉赔礼,姑娘还是让开吧。”齐祚淡淡说道,声音无波无澜,“不过是让一让罢了。”
“是啊,不过是让一让罢了,为何诸位不能分开从马车两边过去?”
齐祚不知为何,心底突然升起一些异样。他觉得衡玉的反应太平淡了,平淡得好像根本没把他们这些人的身份地位放在眼里。
“殿下,臣觉得有些不对劲,我们是不是……”武威将军之子驾着马稍稍上前一些,迟疑对齐祚道。
马车里那位姑娘的反应太平静了,平静得好像有恃无恐一般。
然而武威将军之子话还没说完,梁国公嫡次子已经调笑道:“这帝都城里爷让过谁,小娘子凭什么觉得自己会特殊?难道是觉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