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的时间,却是少得可怜。
那细细密密的吻,已从萧羽彤的脸庞转至耳扩,还有那小巧且圆润的耳垂。
敏感的耳垂被人含在嘴里舔舐逗弄,无衣物遮挡的背脊,不断的被满含着薄茧的大手来回抚摸挑逗。
身下那手却又只隔着衣衫,时而来回抚摸大腿根,时而揉搓她的臀部,偶尔那滑过后穴的指尖叫她心惊。
但那只偶尔被关注到的小穴,却更叫她心急,急得萧羽彤就差直接上手,亲自抓着这人的手,将它按压在那急得不断淌出蜜汁的小穴上了。
就在萧羽彤觉得自己快要按耐不住,实施强逼他人把手按在自己腿缝中间时,又是一阵熟悉的晕眩过后,她已经躺在了软榻上了。
国公爷看了看那还在呆楞中的人儿,轻声笑了笑,只觉得这次的梦境,竟是如此的鲜明吗?
更让人愉悦的是,那人眼中已没了恐惧,真好。
国公爷就这么笑笑地看着她,接着一件一件将身下那人的衣衫脱下,好似在梦里做了千万遍般的熟悉,却又更惊诧于梦里的真实。
衣衫上的系带,一层一层的拉开,先是外衣,接着是里衣,却也不完全脱下,只是让胸口大大的敞开,衣衫还压在那人的身下。
那在梦里从来都是模糊一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