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拿出里面的蓝色衬衫抱在怀里。
嗯,就这样吧。
*
杨式瑢痛苦的咳嗽,肺部紧缩着想把痰液咳出来,却怎么都无法如愿,只让已经发炎肿胀的气管与喉管更加疼痛异常。
他难受的流着泪,勉强咳了好久才稍稍舒服了一些,他慢慢的由趴改卧,脸上几乎毫无血色。
想揉一揉胸口,长期冰冷的手指却不太听使唤,他努力了半晌始终失败,最后放弃了,昏沉沉的再次闭上了眼睛。
离开台北后,他打听了许久才找到在台中工作的哥哥,哥哥迎面狠狠搧了他几个巴掌,作为出柜后害他们父亲活活气死的惩罚,然后两兄弟抱在一起哭成一团,说他最心疼的弟弟终于回来了。
兄弟俩虽然和解了,但杨式瑢却不怎么快乐,成天以泪洗面,也不肯说原因,咳的益发严重。
来回看了好几趟医生,都说不能再挪动一定要静养,最后哥哥没办法,只能把他带去安养中心休养,可是好几个月过去了依旧不见好,一个心急如焚,另一个却心如止水。
和主治医师聊过之后,哥哥坐在床沿握住弟弟枯瘦的手,心下十分不捨,却也深知强求无益,只能拖过一天是一天。
「式瑢,如果你真的......你可愿意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