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们最后再来了叁次,一直做到了晚上。
周婵做完也累瘫了,再不提每天做的话了。尹童精神尚佳,还有敢嘲笑他年纪大了,结果又被周婵按在休息间的床上收拾到腿软。
她这才后知后觉,周婵过去只是没开窍,但不代表经验少。没吃过猪肉,但没少见唐慈这个猪跑,花样总还是学到了。
更可怕的是,他完全无法共情羞耻心,根本不知道自己问出的话,做出的行为有多么“流氓”。
尹童后来都被他弄得有些头脑混沌,下限都跟着一起被拉低了。
两人短暂的休息一会,周婵就带着尹童出了门。她原本以为周婵是要带她去吃饭,没想到他开车驶入了一个熟悉的街道。
过去十多年来,她就这样坐在父亲的车后座上,无数次走过这条街道。她记得每一个路口报刊亭新贴的海报,记得每一次红灯时飘落的树叶,记得每一次她跳下后座时坐垫上温热的褶皱。
不过是两年前还在持续的日常,如今再回忆却好像恍若隔世。
车速在靠近尹童家的小区时渐渐慢了下来,让她确认这不是一个巧合。
周婵握着方向盘,探着头寻找驶入小区的巷口,尹童这时才开口提醒道:“我早就不住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