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里死过一次也改不了这不争气的身体保护机制,因为的确很长时间没有经受暴力,现如今反倒成了床上的专属反应。
一挨操就身子软,不晓得其他女孩子是不是也这样,但大约比她强吧,像她这样的,轻易就能扣上骚浪贱的帽子。
“啊,你轻点呀……”
炽热的性器在她小穴里冲撞,毫无章法,却又凶又狠,顶着女孩身子一直往后退,见少年像是没听到,归海梦泄恨似的咬他肩头:“轻点!”
卓槐却偏生要无辜,他总也要在这时候做出一副奶狗撒娇的无辜模样:“真的做不到。”
他喉间滚着低喘,掌揉捏她的乳肉,粗长的茎身贯穿到底,恨不得要把她给插烂了捏碎了,才能舒缓身下旺盛的瘙痒。
归海梦绷着身子,一只腿抵在他肩头,交合处爱液淋淋漓漓,连腿根都留下潮湿的水。
他还嫌不够似的,寻着她的阴蒂耐心抚慰,女孩当即控不住地夹紧了身体,腿上肌肉绷直了,将整个的性器连同那最端的根都咬在绵热湿滑的甬道里。
她的呻吟顿时变成可怜兮兮的撒娇:“不要……哥哥,好哥哥,你就……啊……”
卓槐见她泪汪汪的,眸里蓄着毛毛雨,低头吻她的眼角,身下狠狠地操:“就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