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还有些不适应,半晌又生出莫名的失落感,她大概是再也看不见鬼了,同样也不再知道卓槐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芦屋凉也拿着扇子出现在她面前,轻轻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发生了。”
“什么?”
归海梦迷茫地眨眼睛,而后问:“艾大波在你身边吗?”
“……他在蹭你胸。”
归海梦下意识要警告,又苦笑一声:“算啦,我反正是看不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走吧,路上跟你说。”
“去哪儿?”
“带你见卓槐。”
凉也领着归海梦做了最后一班高铁,归海梦下意识看了下窗外:“那有个卧轨自杀的鬼。”
“看见了。”凉也神色悠闲,示意她坐,“我好歹也是个纯种的,镇得住,别担心。”
归海梦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坐在了他旁边,认真问道:“卓槐呢?”
“在家里,那天正好他继父来学校看他,所以我请方叔叔把卓槐带回家了,不然会出乱子。”
卓槐一向面面俱到,在鬼魂一事没出过乱子,归海梦听凉也这么说,心里顿时一沉。
“……所以,我的镯子为什么会碎?”
乌青的月色高高悬挂在天上,晚风呜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