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部分梦境都被剔除得干干净净,剩下的余渣也仅仅是他半猜半蒙地想起来的,靳星辰并不知道其中因果。
那晚,大约是在空旷的废弃工厂,或者在逼仄的坍塌角落,或者有倒在地上的尸体,也或者只有两个人安静的对峙,到底是什么样的场景,他不记得也不在意,人在回忆的场景里总会下意识忽略无关的事物。
却记得那晚有雨,落在檐上。
滴滴答答,哗啦哗啦,淅淅沥沥,啪嗒啪嗒。
潺潺的雨声打着碎瓦片,多而不杂,畅快淋漓,满身的血腥味好似都在敲冰戛玉里散去了,留下的只有清晨风吹荷叶的清新。
要命的紧张都在此刻舒展,靳星辰心里撒气般地松了口气,突然视线就被一个小姑娘占据了,被同时占据的还有他的唇。
他如何想那小姑娘呢,他想起来的就是一片黑。
黑的发,黑的眉,黑的瞳孔,黑的上衣、长裤、腰带和黑色的运动鞋,她身上的色调统一到他每次想起来,都是惨兮兮的一片墨,拿手抹了,手上也留着黑。
就是这样一个小姑娘。
这样一个一眼就知道不会在他世界停留的个性鲜明的小姑娘,现在搂着他的脖子将唇印在他唇上,像印了个章。
梦境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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