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戒尺抽过,且抽的力度应当不轻。
褚渊当了皇帝自然没谁敢抽他,疤痕定是很久以前的。
可在赵慕青印象里,没有见他受过这类处罚,那究竟怎么留下来了?
大夫惶恐地跪在地上道:“伤口太深,暗器上所淬的乃是小人平生未曾见过的毒,只怕……只怕小人能力有限。”
赵慕青低头瞧着褚渊,心脏如被蜂蜇了下。
他毕竟是为救她受得这个伤,遭了这份罪。她尚惊奇于自己那丝荒唐的自责情绪,便听到肖毅的责骂。
“饭桶!进宫请太医!”
家丁们进进出出,端来水和帕子,为褚渊清洗伤口止血。
半晌,门外脚步声杂沓,提着药箱的几个太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屋。
赵慕青的手也沾满血,全是褚渊流出的血。
他躺在床上,只说了两个字:“没事。”
仿佛是特意对她说的,然后眼一闭昏过去。
太医无奈道:“老臣实话实说,毒入骨髓,没有及时止血加重了伤情。这伤实在凶险,用药恐怕也不能完全清除体内毒素,得看个人能不能熬过来……”
这时候谁都没在意宴席,全在关注褚渊的伤势,他看起来情况不容乐观。
赵慕青不清楚自己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