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没有闪避,脸上浮现红痕,依然抱着她。
她不愿意看他,只能闭上眼。
仿佛沉睡了许多个年头,又仿佛只是一梦初醒,阵阵闷痛让她忍不住张开嘴,“哇”地吐出一大口血。
到底吐了多少也不知道,最后浑身虚软地躺在那里,昏暗的光线下,她脸色惨白,呼出的气息烫得厉害。
破碎的衣裙上大片干涸的血迹,沾了他满襟。她轻得像飘在空中的纸鸢,随时会被风吹走,离开他的世界,无影无踪。
褚渊一动不敢动,眼中是难以言喻的惶恐和痛楚。
他由着褚决明杀肖毅,既是灭掉不安定的大周余党,更是制造假象放松褚决明的警惕,可原来这样竟会重创她……
赵慕青虽然醒来,状况反倒一天比一天不如,大部分时间不是睡便是发烧。
他寸步不离地守着,熬到满眼血丝。
亲手给她喂药,看她喝下去,亲眼看她睡着,看她睁眼……
太医说,她心情郁结,长此以往,恐怕身体要拖垮。
为讨她开心,褚渊找人做了漂亮的鞠球送她,还特意将绿乔从医署调过来陪她。
月底,几个花匠搬着一株株连土带根的树进来。
他们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