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戎的不安叫这些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冲淡不少,他也笑,偶尔兴致起了还会约定下回再去哪儿、怎么玩。
只在这个时候,文椒不会应他,岔开话题去说旁的什么。
他主动提了王府里的事,文椒也就顺着问了两句淮南王的归期,得知就在近几日,文椒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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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王卫英如今四十有叁,生得也是俊朗挺拔的好样貌,因着常年锻炼的缘故,连日赶路倒也不损半点气色,只发鬓偶尔被风吹得有些许乱罢了。
他如今身处庆州以北数百里远的遥城,刚过了城门便由人迎着去往太守府上。
他这一趟走得急,竟比预期到达遥城的日子早了快叁日。
能叫他这样赶路的,还能有什么?
不外乎淮南王府里的事,在这些人里头,又数陆蓉与卫戎的事最为要紧。
他看向身侧的胡服女子,眉心微拧。
怎么就这样巧?
他暗叹一口气,对着那胡服女子轻声道:“听你父亲说,去岁上元你正巧路过庆州?可曾去看灯?”
那胡服女子姓贺,名知之,其父贺韫与当今圣人年少时有过命的交情,后来一个成了国君,一个驻守边关,近两年才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