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脸颊摸了又摸。
“芽芽是在发烧么?”叶清河抬起的眼眸和叶芽出奇的相似,澄透中表露着不加掩饰的担忧。
保姆攥攥拳头,嘴唇蠕动:“发烧倒是好说,只是……”
“只是什么?”
保姆没回答,目光落在了叶芽身上。
叶清河觉得怪异,立马掀开被子撩起了她身上的衣服。
孩童皮肤苍白,干瘪瘦小。肚皮上,胳膊上,胸口大腿,全身上下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针孔和诡异的红色伤痕。
那些伤痕狰狞入眼,让他不敢多看。
叶清河心里酸涩,强忍着眼泪把衣服小心放下。
“明天李医生会来给小子煜做检查,到时候让他也给小姑娘看看。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你不用太难过。”保姆安抚两句,“天不早了,要不你先去睡觉。今天晚上我在这里守着。”
叶清河不情不愿点了点头,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房间。
等他回屋睡下,保姆也很尽责的守着叶芽,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进屋来看看她尿没尿床,踢没踢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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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芽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直到早上八点钟才醒来。
望着窗外飘落进来的阳光,叶芽条件反射想要舒展枝丫,进行日常的光合作用,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