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这人喜怒无常,从未与哪个女子有过风流事迹,男女皆不吃,没讨到好不说别惹了一身骚,乔伶师如此说,也是为姜卿儿好。
姜卿儿挑了挑眉,淡笑一声,那人满身的杀伐之气,她自然不会冒昧地去触那人霉头,她虽然是个青楼女子,什么人好骗,什么人不好骗,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将乔伶师的事应下后,姜卿儿便寻了一间客房住下,如同一下去泄了气,趴在桌上,思绪乱乱的,一路寻来得到的消息如此不近人意,心中又多了一层石头压着。
只怕乔伶师所言是真的,姜卿儿拿出藏在腰间很久的匕首和那白玉佛珠,凝视了很久,指腹在佛珠上轻抚。
心中已被苦涩堆积成山,思念一个人这般的苦,这四年来愈演愈烈,让她见见大师便好,就一眼。
姜卿儿失神之中,房门被敲响,她忙将匕首和佛珠收起来,一个舞姬端着舞衣走进来,也没个好脸色便把衣裳扔在桌上,“呐,这是首舞的衣裳。”
这舞姬名为杳杳,舞跳得在班子里算极佳的,本以为死了个姑娘,这首舞的位置会落在她头上,怎知被一个外来人靠着一张好看的脸抢了,她心里自然不快,“夜里别把我们都害了。”
姜卿儿微蹙眉,随口道了声谢,顿一下又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