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渊将玉佩还于周野手中。
周野顿住,神色不解,他本是武将,自来不如文人的心思缜密,这绕着弯子说话,他似乎未想通。
谢知渊瞥一眼他,叹一声,“安若县主无权无势,有的只是陛下对其的重视。”
在陛下眼里是珍宝,在有些人眼里只不过是可以随意杀之的棋子,只要能达到最终目的,便值得她一死了。
只不过刚好误伤了陛下而已。
谢知渊淡然道:“这玉佩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虽不知是何人所为,猜的没错的话,应是为挑拨萧家与陛下,周大人将计就计便是。”
他一边放轻言语,一边推动着茶杯,将其摔落在地面上,清脆的声响遮掩了话语。
周野思索片刻,心中有了定数,“王爷说的是。”
知晓谢王爷行事自来谨慎多疑,周野随即便唤宫女前来,不再言语。
谢知渊则起身,道:“先等陛下苏醒才是紧要的。”
周野应声,谢知渊掸了下袖口,离开正殿。
昨夜大雨如注,今日不见暖阳,地面上的还积有雨水,宫人正在清理。
谢知渊行在宫廊之中,相隔甚远,他的视线里有一抹绛紫色的人影,方才在朝场之上,众权臣齐汇,心忧陛下,宣平侯过于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