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八十日算什么师父。”荆问立于城楼,居高临下,面朝她微微提了下唇角弧度,“但你能有这份尊师重道的心,甚好。”
    八十日怎么就不算师父了?项海葵心道真是搞笑,师父这八十日的教导,干货满满,够她受用一生。
    项海葵想喷回去,但父亲在场,自己得顾着点父亲的脸面:“多谢厚爱,但真的不必了,家师脾气大,若知道晚辈改投他人门下,定会震怒。再一个……”
    “哦?”荆问依然当她是在生气。
    算了,还是不要说了,项海葵摇摇头。
    荆问道:“但说无妨。”
    项海葵本就在天狂的唆使下,有些按讷不住,他又一直咄咄相逼,更是无法继续忍耐了。
    她望向人群,视线锁定了景然身边的女剑侍。
    那女剑侍因听闻自家剑尊要收一个女弟子,脸色极是阴沉。
    当项海葵看向她时,她的反感还挂在脸上,慌乱的垂下了头。
    在她心中,根本不会有人拒绝成为剑尊的弟子。
    一旦拜了师,便也是自己的“小姐”了,剑阁内主仆分明,她的日子会不好过。
    项海葵朝她的位置使了个眼色,问道:“荆前辈,她跟随您多少年了?”
    这问题将荆问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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