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左右摆在两人中间的小桌子上:“学长,你对这个应该更熟悉,我是按照你原本的款式做的,但至今我也不知图案是可达鸭还是唐老鸭……”
    搞不清哪只鸭子才是他的心头爱,于是她就两样都画了,每样十条,够他替换的了,“你往后天天穿着它,肯定能想起来的。”
    寒栖刚喝下一口茶,像是被烫到了喉咙,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
    哦对,这边人不穿内裤,不知道学长还记不记得内裤的意思。
    她瞄一眼他的表情,看样子是知道的。
    也是,内裤的形状一看就知道该穿哪儿。
    “学长?”她指着两种鸭子,希望他可以挑选一边,找回些从前的记忆。
    寒栖敏锐的察觉,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背后。
    并非神识,却比神识还更强烈。
    他反追过去,瞧见岸边一株挂满平安福的祈福树下,立着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帽檐拉的很低。
    但似乎感知到了自己的窥探,他抬起手臂,慢慢将帽檐放了下去,露出一双充斥着敌意的眼睛。
    阴长黎。
    寒栖知道他来了,但这眼神是怎么回事?
    他记忆恢复了?
    不可能这么快啊。
    寒栖一时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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