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噢,针是不是你问小白借的?”
    项海葵回想了下:“是的。”
    “针是我的。”
    “这么小气的吗?”
    “我原本就小气,我的东西你随意用,可你不能拿给别人。”说完,他两瓣唇紧紧抿着,扶着树干的手开始抠树皮,抠的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项海葵:……
    真想给他录下来,等他恢复记忆之后,一装逼,就拿出来给他看,啪啪打他脸。
    “行了,我知道了。”项海葵赔着笑脸,认个错,“走吧。”
    她转身以后翻了个白眼。
    袖子突然被揪住。
    阴长黎在身后小心翼翼试探着问:“十年了,你那位师兄还在你心上?”
    项海葵扭头,迎上他有些闪躲的目光:“他还在不在我心上我是不太清楚,但你肯定不在。”
    一直以来,她的态度都是十分坚定的。
    不管奶狗老板再怎么体贴入微,都改变不了他现在是个病人的事实。
    就像这湖面上的明月倒影,再怎样美好,也只是假象。
    等那狗比老板醒来,天光一亮,月影便消失了。
    阴长黎的脸色瞬间便是一白,垂下长睫,遮掩住他眼底的受伤:“你怎么就认定,我对你是雏鸟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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