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靠墙坐着,四方牢房的墙壁都是木质的。
    表面凹凸不平, 布满木结。
    她全身灵穴被封,虚脱无力,颤巍巍扶着木结站起身,冷冷看向路溪谷:“你们又在搞什么把戏?”
    这句“你们”之中, 自然包含了项海葵。
    路溪谷看她的目光, 添了三分可怜;“姐姐,银沙城的事儿,居然还没让你明白过来?”
    项天晴别过脸, 目光闪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我从头讲给你听,孟西楼是你上界的亲大哥,我则是你们的弟弟孟南亭,当年我是和孟西楼一起分身下界来的,他选了同姓的孟家,还缺心眼的将名字也改的一模一样,而我则选择了……”
    路溪谷的目光移去蹲在项天晴脚边的路溪桥身上,“路家的一对儿双生子。”
    路溪桥抄着手,抬头瞧他一眼:“明明是我被夺舍,怎么成你了?”
    路溪谷:“夺你没夺成功,换我了。”
    路溪桥:“你就甭在这瞎扯淡了, 从小到大你搞事情,爹都是跟着一起掺合,爹会帮着一个夺舍的?还是爹也被夺舍啦?”
    路溪谷捏捏眉心:“你的聪明怎么从来都不用在正道上?”
    “你们真是够了!”项天晴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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