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原本被惊的凉了半截。
    她一挣扎,激发了他属于雄性动物的本能,凉了的再度复苏,还蠢蠢欲动。
    并非他定力不够,是都到了这一步,身体俨然动情极深,整个脑子全被“欲”牵制着走,刚苏醒的他根本抵抗不住。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原本就汗津津的身体,更是泡了温泉似的,豆大的汗珠不停滚落,连累项海葵的背也遭了水灾。
    他陷入了巨大的天人交战,不知项海葵无法闭气,已经窒息到快要昏厥了。
    直到她扑腾的越来越无力,阴长黎才恍然察觉,慌忙松开那只扣住她后脖颈的手。
    “项姑娘?”阴长黎伏下身体,用掌心托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高。
    另一手在她湿滑的后背一拍。
    项海葵一个猛子醒了过来,睁大一双漆黑的眼睛。
    呆滞了有两三秒的时间,她脸色倏变,从恐惧转为愤怒。
    极度的愤怒!
    她是趴着的,还被压制住,想给他一拳不容易,便倏地伸出手臂,死死抓住他左耳附近的大把头发,指甲抠住他的头皮。
    阴长黎像被抓了七寸的蛇,痛苦的支吾一声,额头抵住垫子,听她在耳边咆哮:“草你妈想死是不是!不知道我最怕窒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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