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从未有过混血后代。”
    那就好,项海葵松了一口气。
    还有点儿时间,她要在歇会儿,恢复一下/体力,等下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闭眼睛前,却瞧见阴长黎看她的目光有些耐人寻味。
    项海葵琢磨半响,又回味了他先前的欲言又止。
    突然明白了,他可能是想质问自己一句。
    失忆期间,自己有没有勾引过单纯无助的他,图谋他,算计他,从他身上获取更多利益。
    草,瞧瞧这拔d无情的态度。
    她这些年一直坚守内心,绝对不向奶狗老板的糖衣炮弹妥协,就是知道迟早会面对这幅局面。
    不过项海葵还真是心虚。
    她确实馋他来着,想从他身上榨来更多狂意。
    可天狂是他送的,他该了解才对。
    委屈。
    树根结节内的浊气越来越多,那颗夜明珠逐渐晦暗。
    小树洞内被黑暗笼罩,项海葵抱着膝盖,将额头埋进手臂里,突如其来的伤感漫上心头。
    对面的男人,将自己放在心尖珍爱了十年,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疏离的成为陌生人。
    还以恶意来揣测自己。
    从小到大,不管手里握着什么美好,似乎都不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