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站定,寒栖接着说:“但我知道你很无辜,并不想伤害你,更想与你双修。”
    “那您说去吧,我不怕。”项海葵才不受他威胁。
    她拔剑,准备尝试劈开路家的结界。
    寒栖却伸手一抓,从虚空中抓出几只小旗子,扔出去。
    小旗子在地上排成八角形,他双手结印,小旗子幻化一道门,直通路家内部。
    寒栖做出请的手势,说的还是先前的话题:“即使我不禀告,帝君应也有渠道知悉此事,姑娘唯有挂上我未婚妻的名号,他们才不会轻易动你。”
    “你瞧,明明轻易可以规避的风险,为何非要做个莽夫,硬着头皮去闯呢。”
    握草,政治家吗?
    项海葵快要被他给说懵逼了。
    同样都是嘴炮攻击,自己和他明显不是一个级别吧。
    她想了想,索性道:“前辈,实话跟您说了吧,在我眼睛里您是个坏人知道吗,我不想与您有任何牵扯。”
    “嗯,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寒栖见她不动,自己先走入法阵中,“可当年我有能力时,山海族已经垮台了,为了人族迅速发展起来,我必须如此。”
    “不,即使山海族当时没有垮台,我也不会选择和它们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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