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下。
    这旧伤折磨了他大半生,是以昨夜他进退两难时,也是不想项海葵似他一般,落下这种无法补救的痛苦。
    项海葵抬头瞧一眼伞骨,怪不得他晴天雨天下雪天都要打伞。
    哪怕奶狗老板附身道辰时,都是伞不离手。
    看来这旧伤都疼进魂魄里去了,她费解:“您的那些族人,您还……”
    阴长黎好笑:“我怎么了?我为何没有生出仇恨之心,还帮着他们?山海族民数以万万计,八千代表什么?我还能因这八千叛族不成?何况我族本身就骨头硬,容不下懦夫,我才算是一个异类。”
    话是这样说没错啦,项海葵:“但是……”
    阴长黎凉凉道:“等我复原之后,我就杀回去剜走了他们的内丹,增进我的修为。再将他们挫骨扬灰,一个不留。”
    日!项海葵摸摸自己的脖子,想起昨夜,这颗脑袋还在真是他妈的不容易。
    此时,阴长黎蹙了蹙眉。
    停下脚步后,又伸出手,拉住项海葵的衣袖。
    正迈步的项海葵被他拽的一个趔趄,扭头看他:“怎么了?”
    “我忽然想起来……”阴长黎对这周围的环境充满了熟悉感,哪怕已经遍布小建木的根须。
    项海葵也看向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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