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去指责别人。
    真正让她无法接受的,是被他拿来当武器。
    她一直处于这样的惶恐中,他对她的好,都像扎进她心里的刺。
    寒栖利用她,她顶多恼火。
    学长不一样,曾是她的“光”啊。
    “看来,我的解释你不接受。”景然在背后说。
    “学长从前可没那么多话,帝君解释太多,更像掩饰。”她扭头冷笑一声。
    活了不知多少年的人了,凭她一个奋不顾身就印象深刻了?
    是因为被扒了裤子吗?
    冒着这么大危险转世渡劫,就是为了遇见一个奋不顾身的挂件宠物吗?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我最近一千年加起来说的话,都没有这几日与你说的多。”景然从池子里跃上来,玄衣贴在身上,嗒嗒滴水,“你不喜欢听,我往后不说就是。”
    他还懒得说呢,能不能理解他,认同他,有什么关系?
    景然重新盘膝坐下,周身浮现出金光,衣袍的水分迅速消失。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一连过去两三日,项海葵发现他周身那层金光,从淡淡一层光晕,变的越来越夺目耀眼。
    害她都不得不挪远点儿,不然总有一种压迫感和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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