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八十天的师徒情分,师父不会来的,对吧?”她一遍遍询问阴长黎。
    “别担心,应该没事儿。”阴长黎的手覆在她手背上。
    话音刚落下,项海葵的天狂再次疯狂起来。
    今日对它来说,简直是一场狂欢。
    项海葵心头咯噔一声,睁大双眼望向天幕,独孤壑直接撕裂冥界造成的金光仍在,又见一团乌黑的飓风扫过,驱散金光。
    冥海内无数水柱冲天而起,直逼云霄。
    飓风落下,剑气凝结出一个人影,正是戚隐。
    “戚隐,我终于等到你了!”独孤壑瞬间忘记了项海葵,盯上了戚隐,眸光新增百倍狂热。
    景然低声骂了一句:“寒栖!”
    阴长黎面无表情。
    项海葵一瞬被抽干了气力:“师父,您为什么……”
    戚隐却展开双臂,满眼的心疼;“我可怜的小葵……”
    项海葵鼻子一酸,扑上去抱住他,破口大骂的同时眼泪涌出:“您来干什么啊,不知道是个陷阱吗?不知道可能会死吗?你们山海族会输,真是一点都不冤枉!”
    “死了也不能让人这么糟践我徒弟!”戚隐抚着项海葵因抽噎而起起伏伏的背,盛怒的目光先从阴长黎身上瞥过,没说出口,但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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