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是我将你接来的,也负责将你送回去。”
    项海葵微微张了张嘴,道了声谢:“不过,您还是先做正事儿吧。”
    阴长黎回的毫不迟疑:“同为正事儿,一样重要。”
    项海葵收回视线,端起橙汁一饮而尽:“前辈。”
    阴长黎:“嗯?”
    项海葵:“小白的鼻涕快要流到您腿上了。”
    阴长黎一讷,低头一瞧,立刻皱着五官,伸出一根手指,推着小白的脑门,将他推一边去。
    项海葵笑了笑,这时候,耳畔除了白星现的哭声之外,她又嗅到了一股子臭味儿,熏的她差点儿将吃进去的鹿肉全吐出来。
    就见路溪桥从后殿里走了进来,这股子臭味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项海葵“呕”一声,捏着鼻子:“你是掉粪池里了吗?”
    路溪桥已经被熏麻木了:“葵姐,你别嫌弃我啊,我这是在排浊气。”
    他朝阴长黎投去感激的目光,“是阴前辈教我的功法,他说导出这些浊气,比我用清气压制效果更好。”
    阴前辈真是平易近人,根本不像葵姐和小白说的那样苛刻。
    自己这气味,他都不怕将行宫给熏臭了。
    阴长黎打开绒毛扇子,又开始忽闪忽闪,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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