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 刚开扩出意识海, 我就骗着他绑定了梦剑,他再也修不了邪道。”
他们家一贯一脉单传, 修炼的邪功也是祖上所留, 密不外传。
孙子活着, 但在一定意义上, 他们家已算断掉传承。
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项海葵出奇平静。
裹了裹御寒的氅衣,顶着寒风往山外方向走。
阴长黎这个人啊。
神是他,鬼也是他。
慈悲起来像是菩萨,恶劣起来分分钟让人想要锤爆他的狗头。
但这份恶劣总是有底线的。
最起码血修罗如今是当世正道三剑尊之一,距离合道一步之遥。
至于这些坑爹剑,风险本来就与机遇并存。
项海葵一边将被寒风吹的飞舞的乱发全塞进头顶的丸子里,一边道:“这么听起来,隔壁那位大佬带来的神剑,似乎全落在您手里了?”
阴长黎:“是我费心思收集来的,研究一下这些剑的玄妙之门。”
项海葵生出一个不太妙的念头:“您该不是研究清楚之后,也铸几柄出来玩玩儿吧?”
“我铸造不了。”阴长黎的语气颇为惋惜,“这类型的剑,需要铸造者拥有天工血脉。”
“天工?”项海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