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抄起被放置在案台上的玄天镜,朝他脑门哐当砸过去!
她敢,但是不行,这一砸便不打自招了。
阵盘仅仅一墙之隔,能否将师父提早救出牢笼在此一举,必须冷静!
而检查天狂这一点,老板也算到了。
没办法在天狂身上动手脚,需兵行险着。
项海葵解下肩带,将剑匣提在手中,递过去。
景然伸手去接。
项海葵问:“你转世归来已有多时,修为已经完全恢复,为何还不舍弃人身皮相?”
她骤然一句,景然伸出的手顿在半空。
项海葵微抬下巴:“伤势未愈不影响你恢复原本的皮相吧?”
景然重新按上剑匣:“不过皮相而已。”
“而已?”项海葵肆无忌惮的打量这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脸,属于“学长”的脸。
景然忽觉脸上有些火辣,闪躲着她的视线,手在剑匣边沿不自然的游移。
项海葵目光如炬:“你不换皮相的原因,或许就是我会化出这幅皮相的原因,我比帝君更好奇,不妨说来听听?”
他的唇瓣动了动。
“皮相罢了,前辈何必这般执着。”匣子烫手似的,景然把手收了回去,再度覆盖墙壁上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