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不曾散去。
    那会儿他不顾一切,只想将项海葵从阴长黎手里抢回来,最后也没成功。
    他倒真想瞧一瞧,阴长黎有什么办法能在十天之内潜入王宫抢人。
    从他眼皮子底下再一次将项海葵抢走!
    这里可不是冥界,那奴隶印记印在骨子里,阴长黎在这里举步维艰。
    景然眸光冷厉,开了口:“等十天不是不行,但你如何让本君相信十日后再动手,你会不会如你所言,即使走火入魔也会控制自己不去损坏阵盘?”
    项海葵直接双指并拢,朝天指去:“我若食言,便让我父亲项衡、师父戚隐统统不得好死,魂飞魄散!”
    景然瞳孔紧缩,这个誓言的分量有多重,了解她的人都知道。
    他自然不再怀疑真实性。
    项海葵立誓的手没收回来,竖起另外三根弯曲的手指,朝他伸去,做出等待击掌的动作:“怎么样,敢不敢赌?”
    景然不曾立即回答,盯着她骨骼纤细的手,仍旧在心中衡量。
    手心金莲的颜色越来越淡,表明了他的倾向。
    “帝君?”独孤凝的声音略带担忧。
    他的感觉太奇怪了,项海葵给出赌约之后,现在动手确实不明智。
    这赌约明显是她在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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