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板骗她的,仍然照办。
    万一是真的呢。
    她不愿意冒任何风险。
    ……
    如此过去七年。
    “七年了,叔叔依然没有任何消息。”每年项海葵过生日,白星现两人再忙碌都会回来。
    “等呗。”项海葵已经等出了耐性。
    路溪桥从山外回来:“葵姐,山门口有人找你,被拦下了。”
    项海葵一愣:“找我?”
    “说是你的同乡。”路溪桥比划了下那人的容貌。
    “我的同乡?”项海葵更讶异了。
    她立马从栖身的大石头上跳下来,往山门走去。
    路溪桥问:“白哥,你不去偷看吗?”
    白星现纳闷:“为何要偷看?”
    路溪桥使眼色:“一个特别英俊的男人,说他找了葵姐很久了,搞不好又一个老情人。”
    叔叔不在,那还得了。
    白星现:“走!”
    ……
    项海葵赶至山门,瞧见法阵中央立着一名紫衣男子。
    修为与自己相差无几,但气度不凡。
    他怀里抱着一把琴,目光冷淡,对催动阵法的长老道:“我说过了,我的身份不便告知,且我也不曾踏入你们的领地,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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