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你之前的猜测,它是我母亲吧?”项海葵拉开凳子坐下,给自己倒杯冷茶,一口灌下,“真打脸,亏我之前还教训你别那么阴暗。”
阴长黎沉默片刻:“那要看你怎样理解‘母亲’这个词,是‘孕育’,还是‘抚养’……”
他没力气,徐徐讲诉,耗费不少功夫。
项海葵抱着手臂,眼睛盯着面前的剑匣,匣子上雕刻的纹路,被她以眼神描了一遍又一遍。
“很好,它死了,又是一个恩仇两消。”
“小葵……”
“放心,我没事儿,四五岁之前的事情,我记不得多少了,对母亲没太多感情,伤不到我。”
项海葵面色如常,提匣起身。
她表现的越沉静,阴长黎越心疼,但并没有拦她。
出门之后,她应该会自己躲起来掉眼泪,或者去抱着戚隐哭一场,总比在他面前强忍着好。
项海葵却在原地站了半响,忍无可忍,将剑匣往桌上一摔!
不收力的情况下,桌子哪里承受得起,立刻四分五裂!
纷扬的碎屑里,她眼中有一触即燃的火苗,那是妖血在燃烧:“你告诉我,爱情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阴长黎知道她激动的原因,沉默。
“妻子怀孕七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