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听话的坐起身。
    项海葵抬下巴:“下床。”
    阴长黎照做。
    “给。”项海葵将扫把扔过去,踢了鞋子跳上床,在他被窝里躺下了,“你想让我找找从前感觉?那会儿我只负责保护你,铺床叠被,端茶倒水,缝补刺绣,连剥螃蟹都是你做的,忘记了吗?”
    阴长黎:……
    他的笑容逐渐尴尬。
    终于扳回一局,项海葵爽极了:“既说和从前一样,那必须一模一样才行。”
    阴长黎咳嗽两声:“可我现在的身体……”
    罢了,辩来辩去,她不与他同房了怎么办。
    他提着扫把准备转身。
    “等等。”项海葵先翘起二郎腿,再伸出手,矫情劲儿十足,“先给我倒杯茶。”
    阴长黎:……
    无妨,反正只有他两人,就当小情趣了。
    阴长黎当这是两人之间的小情趣,项海葵不是这么想的。
    完全不分场合的使唤他,和他失忆时一样。
    故而身体稍好一些之后,他不敢轻易出门去,更不敢让族人轻易进他房间里来。
    尤其那些长老,总想来问阵盘都拿到手了,何时才能放出其他囚徒。
    阴长黎只一句“还不是时候”就给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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