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过她总归不好拆自己丈夫的台,只能歉意的对着白绮罗笑了一下,随即任由蓝署长拉着她进入了男装店。
白绮罗眼看他们走了,迷茫问冯娆:“我说什么刺激他了吗?”
仔细想想,自己也没说什么啊!
冯娆摇头:“您没说啥啊!”
她也一头雾水呢!
两人四眼懵逼,好半天,终于将这件事儿抛诸脑后,彻底不管了!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
她们作为外人都这么懵逼,而蓝太太就更懵逼了,她低声问:“你这是抽什么风啊!好端端的这是干啥?”
蓝署长拉住她,小心翼翼的四下看了看,他说:“上一次,白绮罗不经意说我是署长,结果,我回去就真的当上了署长;这一次,她又说我有机会穿便服,你说我的工作,根本就不会穿便服啊!”
蓝太太:“???”
蓝署长一看自家太太这么笨,相当的愁,他低声:“你傻啊!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又要高升了?”
蓝太太:“啊???”
蓝署长:“我觉得,我大概有机会高升了。”
蓝太太使劲儿吞咽一下口水,说:“你没发烧吧?”
怎么脑子这么天真呢!她惆怅说:“你都已经是署长了,还能怎么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