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的男人就和那位楼小姐长得特别像,他当时中了枪的,身上好多血,要死不活的翻墙进来,瘫在墙下。就他这个怂样儿,还想要制服我,结果被我制服了。”
白绮罗眨眨眼,说:“然后呢?”
白绮罗:“那个时候大伯父公务繁忙不在家,大哥又在北平读书,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来想去就把他拖进灵堂藏了起来。我不敢跟别人说,怕传出去给家里惹来麻烦,所以打算等大伯父回来再处置他。我把他关在灵堂两天,每天给他水和吃的。不过,他逃走了!就在我大伯父第三天早上回来的时候,我带大伯父过去,发现他已经逃走了。大伯父让我不要跟别人再提及这件事儿,彻底忘掉,所以我就忘掉了。”
白绮罗沉默一会儿,揉揉冯娆的头,说:“谢谢你告诉我。”
冯娆笑容有些羞涩,不过还是说:“因为你不是外人啊!你是我嫂子,我大伯父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需要有什么隔阂。”
白绮罗:“我知道了,这件事儿真的谢谢你!”
冯娆松了一口气:“那我回去睡觉了。”
顿了顿,她问:“白天睡觉……不要紧吧?”
总归是做客,总是觉得这样很没有礼貌。
白绮罗:“没事儿,你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