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用了，姜在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水亮的眼看向楼梯的方向。
耳边是一片喧嚣声，还有自己粗重的喘息声，甚至是自己血液流动的声音。
后面紧追而来的脚步声，让姜在整个神经都崩成了一根线，仿佛在下一秒，就会炸裂崩断。
“在在，他来了……”
此时的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就连方敏茹在她耳边轻声说话的声音，仿佛也被身后的脚步声遮盖住。
楼梯下面被放了比成年人还高的绿植，脚步声在楼梯下停留了一秒。
方敏茹整个人被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捂着她的嘴巴。连呼吸都跟着消失了一样，手心处黏腻一片，此时的她已经分辨不出，那股黏腻是汗还是血。
‘咚咚咚’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声。
姜在秉着呼吸，整个人抱着方敏茹缩成一团，微卷的发从身后披散下来，把两人包裹在一起，一个微弱的保护姿势。
方敏茹双手掐着环抱在自己劲项边的手臂，像是害怕到了极致，整个人在瑟瑟发抖。
两人紧贴在一起，姜在的心脏跳动的位置，就在方敏茹的后背上，那么近的距离，几乎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失律的心跳声。
脚步声好像消失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