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姜在听不见,但是她几乎能够想象的到。
这实在是比上辈子她经历的轻太多。
那时候,在全校指责声中,她声名狼藉。
在宿舍被排挤,东西被扔的到处都是。
她蹲在地上,一群舍友站在所谓正义的一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自己的朋友都不救,你还有人性吗?我们宿舍不欢迎你。”
“这些都是你的东西,拿着你的东西滚出我们宿舍。”
学校里,所有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
“你看就是她,就是她不肯救晚晚,晚晚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性了,她还无动于衷,什么人呐,亏的以前晚晚还拿她当朋友!”
“这种人你不要看她表面看起来一副正经的模样,之前打胎的事情,还不是晚晚帮忙,要不然她说不定就因为打胎死了。真是脏死了!”
甚至还有人会走上来直接把她的东西全部扔出教室。
“看什么看,我只是在清理垃圾而已。”
“自己是什么货色不清楚吗?垃圾就要有垃圾的自觉!”
就连回到家里,那个她称之为父亲的男人也是皱着眉看她:
“只是让你去捐骨髓而已,又不会要你命,为什么不愿意?”
“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