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是不是等阿姐死了你才能想到?”
    柳拂衣面色苍白,一时缄口。
    柳拂衣并不是个自负的人,他的心思一向缜密,如若他是用鲜血画符,不难解释他为什么放心地留慕瑶一个人在房里而不去看顾。
    因为几乎没有大妖能够冲破柳拂衣以鲜血画的符。
    一个水镜,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吗?
    慕声的眸光落在破碎符纸的边缘上,他冰冷的手指抚上去,一道硬剌剌的、参差不齐的毛边,不像是大妖震碎的,更像被人撕开的。
    慕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动作堪称优雅,却像是暴风雨前片刻冷凝的寂静。
    凌妙妙在闺房里试夏天的新衣。
    浅绯色上襦很薄,摸上去软绵绵的,布料里面掺杂了闪亮亮的银丝,若隐若现地透出光滑的肌肤。丫鬟整理衣领时,手指拂过她裸露的脖颈,引得她笑个不停。
    妙妙低头系带子,忽然有些不舒服地扭扭脊背:“怎么有点儿扎呀。”丫鬟撩起衣服一看,吓了一跳:“呀,背上都红了。”
    她的手指熟练地检查着衣料,摸到靠里的地方几块稍硬的凸起,满不高兴地抱怨起来:“今年怎么回事,有纱疙瘩的纱都能选出来。”
    “小姐,脱下来吧,这衣服穿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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