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俱伤。”
    凌妙妙沉默地将断开的小香囊揣进了自己怀里,又拿指头戳了戳,仿佛在戳黑莲花圆滚滚白生生的脑门。
    ——安生点吧,以后。
    做个普普通通的表里如一的香囊。
    晨光熹微,少年半倚着树干,在凌晨的清寒中醒来,睫毛上落下了第一丝微光。
    鸟叫声渐渐清晰起来,阴阳裂在旋转,慢慢转换到了光明的一端。世界由黑白两色,恢复五彩缤纷。
    身上的伤口缓慢地开始愈合,伤口处的血液也不再流淌,他的嘴唇微微发白干裂,感觉到头重若千金,昏昏沉沉,他晃了晃头,呼出几缕炙热的空气。
    头晕目眩,大约是在发烧。
    上一次生病,似乎还是在小时候,慕瑶出门历练,他又惹恼了白怡蓉,被一个人在柴房里,靠着一桶冰水捱过了一周。
    后来,他的忍耐力变得极强,平素不露声色,别人发现不了异样,也不敢仔细打量。
    再后来,身旁多了个火眼金睛的女孩,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将他看穿。
    动不动就拿冰凉的手拭他的额头,摸他的衣服够不够厚,问他手腕上的伤哪里来的……问他淌水过河凉不凉。
    他慌张又恼怒。
    ……也贪恋。
    他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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