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给她说了门亲事,临嫁人前一晚,她就发疯了,抱着柳方士的牌位成了亲,说自己已经嫁了个死人。”
妙妙和慕声坐在一边仰头听着,慕瑶一个人坐在对面,低头不语。
“小的相好的在宫里当值,听说帝姬逢人便喊叫、摔东西,只有那个大宫女近得了身,叫……什么云。陛下也是真急了。”
面前菜肴,还是初来长安时的金黄酥脆的葫芦鸡、翠绿的小茴香煎饼、赤红的烤肘子,光滑的酿皮子,却几乎没人动筷子,桌上显得很沉寂。
算算时间,柳拂衣跳裂隙后,帝姬大约是亲眼见到他被掏心,以为他死了,这才受了打击,再加上被逼嫁人,就为爱情献了祭。
“大家都以为帝姬这疯病是好不了了,要抱着牌位过一辈子,谁知道驸马爷活着回来了……”小二摇摇头,脸上挂着唏嘘的笑容,“峰回路转,也算坏事变好事。”
柳拂衣一进城门便被截进宫门里去了,不论如何,端阳因他而疯,口出妄语,天子寻遍四海名医,都束手无策。解铃还须系铃人,只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柳拂衣身上,半是恳求半是逼迫地让他做了驸马。
然而,那厢高兴了,这厢定然凄苦。凌妙妙知道慕瑶受到的打击有多大。柳拂衣受诏入宫已三天,杳无音信。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