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至落款前,空了两行,将笔给她,指尖点了点纸:“在这儿写。”
    “……”她盯着空出的那两行,不动。
    他的唇贴近她耳侧,带着耐心的哄诱味道:“写你刚才写的那两句话。”
    对于一个独宠女儿的父亲来说,什么家世人品都是旁人之言,亲女儿的首肯,才是板上钉钉的大红章。
    凌妙妙捏紧了笔,却不落:“你跟我道歉。”
    少年轻笑一声,低头吻她的头发:“我错了。”
    凌妙妙顿了顿,刷刷写了一行字,撂了笔,开始自顾自玩手指。
    慕声低头一看,纸上只写了五个字:“我讨厌子期”。
    “……”他不做他语,另抽一张纸,更加工整地誊抄一遍,落款之前空下两行,将笔塞在她手上,“好好写。”
    凌妙妙抿抿嘴唇:“好好道歉。”
    他不知她为何对道歉执念如此深沉,漫不经心地哄道,“我错了。”
    她咬着牙,写得比刚才还潦草敷衍。
    “我恨子期。”
    “……”他再抽一张纸。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有如此耐心的时候,仿佛只要她不喊停,这个游戏就会无限循环下去。而他毫无怨言。
    笔给她,她都有些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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