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十几年,终于全部被判定成了不足道的笑话。
    不论哪一方,都不应该多余出他这样的怪物。
    他转过身,透过花窗的缝隙,一动不动地看着凌妙妙低垂的眉眼,搭在墙上的指甲泛白,他眸中的黑是旋转颤抖的星河,极端危险。
    现在,他放在心口的女孩,终于毫无掩饰地知晓了他惊天的不堪。
    他知道没有勇气听下去了,哪怕她皱皱眉,都会如一记重锤砸下。可是他迈不动步子,发疯似的想看看她的反应……
    不敢奢望,又忍不住幻想。
    “妙妙?”柳拂衣有些忧心她长久的沉默,身子倾了倾,“怎么了?”
    “没有。”妙妙抬起头,语气又轻又缓,像是在暖融融的午后讲故事,“我在想。”
    柳拂衣对她过于平静的反应有些吃惊:“想……什么?”
    她蹙着眉,含着微不可闻的叹息,抬头一望,声音仍旧很轻:“我在想呀,那子期岂不是很可怜。”
    “……”
    屋内屋外的人一并默然。一时间,窗外落叶沙沙,由外而内传来。
    她接着道:“做人有做人的快乐,做妖有做妖的潇洒,他夹在中间,该往哪儿去呀?”
    阳光倾落的室内,女孩歪着头,眼中有真诚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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