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啾啾啾”的响,没有回声的。
    他仰起头,挂在书桌前的笼子左右摇摆,“声声”一边叫着,一边扑棱着翅膀上蹿下跳,保留了野生鸟雀练早功的习惯。
    他住了笔,垂下眸子,将堆起的符纸拢在一处,点了一遍,随即从抽屉里拿出一只新的白色香囊,解开秋香色的细细丝带,将干花全部取了出来,将那厚厚一沓符纸卷起来,塞了进去,封好了香囊。
    他的脸色苍白,越发显得缀在脸上的一双眼睛漆黑,冷得几乎失去了知觉,但在掀开帐子,看到她的脸的瞬间,他成功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像拆开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像新郎官掀起了新娘子的盖头。
    凌妙妙像是沉睡的仙子,双颊像饱满的苹果。
    他将手搭在她额头上,慢慢下移,抚摸过她的脸,又落在了她柔软的脖颈。
    他的眸光暗沉,眼角一点点沾染上红色,他的手爱怜地抚摸了一下她颈上柔软的皮肤,旋即慢慢收紧。
    这样的柔软和脆弱,只要他稍稍用力,她就永远、永远都是他的,不会对别人笑靥如花,不会在他不在的时候,同别人度过一生。
    他感受到了她跳动的脉搏。
    刚被压迫,血管便突突震颤起来,这样的触感,就好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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