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防备的曹寄理的膝盖上,曹寄理吃痛扭曲着脸捂着膝盖立马跪了。
“不好意思,手滑!”南玄策极没诚意的道歉,曹寄理有苦也只能咬牙活血吞。
“刚刚是谁让宋仰打电话叫家里来领人的,自己站出来!”
南玄策的语气平淡得就像初中老师让期末考试不及格的学生留下来补课一般,就连刚刚恨不得把脸低得贴住肚皮的的那几个都把头抬起来了,满脸惊愕。
“……”
这一出,在四十分钟前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这包厢里,众人还记忆犹新。曹寄理的本意是教训教训这个不懂事的穷学生,顺带羞辱一下他家人,让他以后少出门碍眼……
原来那个学生叫宋仰?
草!刚刚那个被他们扣下的小伙子叫宋仰?c城国土局宋局还在上大学的小儿子好像就叫宋仰!
王八蛋!真是被坑惨了!
几个人瑟缩着用仇恨的视线看向一个染了一头白毛的青年。
“白毛”被同伴用眼睛推出来,自知躲不过,硬着头皮答:“是我!策爷要罚要剮悉听尊便!”
“挺有骨气嘛!”
南玄策操起桌上的酒瓶就摔在“白毛”的脚边,包厢里顿时酒气冲天,碎玻璃渣子撒满地。
曹寄理捂着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