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医院才知道还差那么半公分就刺破胰脏。
他只记得后背汩汩的流血,染红了他校服的白衬衫,他也是靠在一棵树上,忍着剧痛喘着粗气……
视线略微模糊了一下,南玄策听见远处溪边沙地半人高的草丛里有窸窸窣窣的响动。
这十几人中不乏有经验的猎人,一个眼神,一行人赶忙灭掉了烟,匍匐在湿透了的草地上,警惕的顺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
莫非是山上的野物被火势吓到跑到山下来了?
十几个青年面面相觑,眼神里透着焦急与惊惧。可谁都没有说话,摒着呼吸,心却是快提到嗓子眼了。
他们白天地里劳作又加固了村里的栅栏,足足累了一天,刚刚又扑救了一场大火,紧接着淋了一场大雨,又在风雨中泡在水里跋涉了将近两个小时……
人不是铁打的,他们此时早已精疲力竭,更重要的是谁也没有带自卫的武器。
要是来的是头成年野猪,他们今天估计都要玩完。
窸窸窣窣的声音离他们更近了,隐隐约约还听见有人呼喊的声音:“南玄策——铁博——……”
南玄策与铁博交换了个眼神:是陈思媛?!
没多久,就见陈思媛踩着泥泞踉踉跄跄的向他们跑来,边跑边吃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