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陌……可以吗?”
“嗯……”这一声回应千娇百媚,如同从唇角溢出来似的,听得南玄策血脉喷张。
她的浴袍已经在他刚刚的长吻中衣襟被剥开,她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轻轻的颤栗着。
他不再忍耐,脱掉了套在身上的棉质衣物,拉开了床头柜,取出正方形的锡箔小包装……
这一夜,两人起初在苏以陌的艰涩中磨合前进,在步调一致的狂喜中沉沦,在情不自禁的欢愉中释放自我……
这一夜,南玄策听到了苏以陌用无数种声音叫他的名字,有紧张的,惊惧的,疼痛难忍的;有妩媚的,高昂的,情难自禁的;有焦急的,求饶的,气急败坏的;有有气无力的,无可奈何的,无意识的呢喃的……她的每一声,都像黄钟大吕,撞击在南玄策的耳膜上,撞击在南玄策心上,让他心花怒放!
七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三年的死皮赖脸花样撩,四年的默默等待,他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这真是缘,妙不可言!
在这种夙愿得偿的光环加持下,南玄策就像是初尝□□的毛头小子,越战越勇!苏以陌则是体力不支,早已手脚瘫软,困倦至极……
直到天明,他才抱着苏以陌从浴室里出来,帮她换上干净的白色棉t,拥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