暠什么关系,你都土埋半截的人了,不会不知道吧?还是你觉得傍上盘运暠下半辈子就前程似锦了?”
南玄策把“前程似锦”四个字说得抑扬顿挫,郑叔觉得每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在他身上。
他一脸惨白,头伏得更低:“爷……”
“贺白杨给了你多少钱?”
突然从南玄策嘴里冒出来的新名字让伏在地上的人肉跳。
郑叔不敢抬头,讷讷地用手势报了一个数,后又补充说:“贺白杨给的是个零头,他介绍的那个女的给的多。”说完他又给南玄策报了一个数。
南玄策听完就笑了,那笑容看得郑叔毛骨悚然,几乎是鼻子贴着地板求饶:“爷,我错了……”
南玄策点了支烟夹在指尖,勾唇道:“说你没见识还真不是侮辱你。想要动她,这个价码再翻10倍才值得冒一冒险。也就是你把手下的人命用得如此廉价,寒了人心。”
他说完也不去看郑叔的脸色,自言自语道:“多好的一片旺财地,守着养老舒舒服服……”
他轻轻踢了两下翻倒的酸枝木桌沿,说得云淡风轻:“我会和七五说,让他重新找个人来这里养老……”
郑叔颓然靠在禅茶室的墙壁上,双眼无神且空洞。他当时怎么就猪油蒙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