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陌说完不再看庞淅山,她转头看了一眼庞淅川的牌位,用手轻轻地擦拭了雕工考究的底座,像是喃喃自语说:“朝礼,你自幼父母双亡,寄养在爷爷名下,爷爷视你如己出,你宦海沉浮几十年,难道不知道有句俗话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苏以陌!”庞朝礼的声音是长期居于高位的威严和震慑。他喊着她的名字却不敢抬头看她。
川伯给了她名分,此时当着川伯的牌位,她是有资格直呼其名训斥他的。然而想着坐在她身旁不远的那个男人,他的心里又膈应极了。
苏以陌歪头看他,并没有理会他的怒火:“你们请出爷爷的牌位放在这儿,是想干什么,你我,甚至是在座的各位都清楚。
你们喊来那么多的无关人等,无非是要看我的笑话,看我和无关人等互撕,一地鸡毛,让我威信扫地,可这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我之前就有说过,两年内移交完手中的全部权利和股份。我之所以敢这么说,是因为我不贪你庞家什么,我也愿意为庞家培养一个新的掌舵之人。
可眼下,你这么急着逼宫,我有点想不通,也不敢去想。如果现在我立即撂挑子,你觉得你的那些子侄辈谁能扛起庞家我立即把掌家权给他!”
苏以陌最后一句话,眼睛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