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赖着不肯起床。
就像个大型八爪鱼,牢牢地抱着她不肯放。
钟意戳了戳他的脸颊,严肃地告诉他:“我能理解梅先生难得休假想多睡一会的心情,但在此之前,您能不能先松开手,让我先起床?”
梅蕴和声音沙哑,紧紧地搂着她,鼻尖在她脸上蹭来蹭去:“我饿了,小意。”
钟意摊开手:“所以呢?”
梅蕴和吻吻她的额头,下巴贴着她,疯狂暗示:“昨天不太够,要不要再喂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钟意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他说的“饿”,是这么个意思。
钟意小声说:“但在上面很累哎……”
梅蕴和一听有戏,趁热打铁保证:“再试一次,你不要动,趴我身上就可以,保证不累。”
钟意犹犹豫豫地答应了。
……
十点钟,钟意半躺在床上,觉着自己如今连咀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梅蕴和笑吟吟地喂她吃东西,一勺又一勺,贴心地问:“慢点吃,别着急。”
钟意有气无力地控诉:“我要休息休息,你不能再这么过分了!”
她唇边沾了一粒米,梅蕴和倾身过去,给她舔掉,笑的温和:“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