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梅蕴和兴致勃勃地告诉她,钟意只是看了眼,冷淡地“嗯”了一声。
摆明了气还没消呢。
路过超市的时候,梅蕴和拉拉她:“去买些东西?”
钟意冷着脸跟他进去。
家里的东西几乎都不缺,也不知道他过来买什么。
进了超市,梅蕴和带着钟意,直奔生鲜区,遥遥地闻到一股提神醒脑的气味,钟意止住了步子:“干嘛?”
难道是想熏吐她?
“你不是说犯错后要跪榴莲吗?”梅蕴和极其认真地和她讲,“你帮我挑两个,回去我就跪着;等你消气了,我再起来。”
钟意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梅蕴和笑着摸摸她的头发:“我除了跪父母,就只跪过你。况且,”
他声音低下去:“床上跪了,也不差地上再跪,对么?”
——好端端的又开车!
钟意恼了,但又不可能真的让他跪榴莲;拉着他气冲冲离开超市,径直找了家卖家具杂货的小店。
钟意从沾了灰的杂货中挑了块红色的木头搓衣板,扔给梅蕴和:“回去跪着,不跪满二十分钟不能起!”
梅蕴和还真的老老实实回去跪着了。
不过五分钟,钟意就心疼,把他拉上来,仍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