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也受了伤,我们刚才是不是跑得太快了?那个大妈手上擦破点皮,竟然讹了我们三百块医药费。我一慌,匆忙催你给了。”
    “就是就是,”陆苗笑着附和他:“再把车开回去,我打到她吐出那三百块钱。”
    “你可消停消停吧。”大伯不敢搭她的腔,他车里坐着的是个疯丫头。
    为了让她冷静下来,他开了车上的广播。
    电台里在放一首曲调优美的抒情音乐,陈奕迅的《富士山下》。
    醇厚的男声用粤语,深情地唱:“原谅我不再送花,伤口应要结疤,花瓣铺满心里坟场才害怕。如若你非我不嫁,彼此终必火化,一生一世等一天需要代价。”
    陆苗倚着车窗,看向天空中那一轮皎皎的远月。
    他研究的是航天技术,她每一次仰望天空,会感到那里跟他是有关联的。
    在陆苗心里,江皓月已经成为,像月亮那样散发光芒又遥不可及的人。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流,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
    ——曾经一同经历过,欣赏过那片美景,已是再好不过的事啦,为什么要为那些曾经快乐的往事流眼泪呢?
    她在心中对自己说:“谁能凭爱意将月亮私有。”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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