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度她会踩着轻盈的脚步、自信满满地走进这样的房间:瞧瞧,谁来了。如今她却胆怯得浑身发抖,就连无比丰盛的早餐也难以下咽。奥格斯坐在她身边,无法自制地不停写着他的数列,他也不吃东西,只是不停不停地喝鲜榨橙汁。
她的新手机响了,吓了她一跳。但一定是送他们到这里来的那个女人。据她所知,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个号码,而她无疑只是想问问他们是否平安到达了。因此汉娜兴高采烈地接起电话,便开始兴奋地描述饭店里的一切有多好。对方却很突兀地打断她:
“你们在哪里?”
“正在吃早餐。”
“那就别吃了,马上上楼回房间。我和奥格斯有工作要忙。”
“工作?”
“我现在传几个方程式过去,我要他看一下。这样明白吗?”
“不明白。”
“反正拿给奥格斯看就对了,然后打电话告诉我他写了什么。”
“好。”汉娜有点不知所措。
她抓了两个牛角面包和一个肉桂卷,便和奥格斯走向电梯。
奥格斯只在开头帮了她,但这样就够了。之后她会更清楚看到自己的错误,重新改善程序。她一个小时接着一个小时心无旁骛地工作,直到天色转暗,又开